“回郡主殿下,在下虚度十九岁。”
“哦,我也十九岁,你几月生的?”新安郡主应了一声又问。
“呃——在下冬用出生。”
“我是菊月。”
陈尚,刘尚值虽然觉得这新安郡主与陈操之的问答有些可笑,但慑于皇家威严,并不敢露出一丝笑意,顾恺之却已经是满脸通红,想笑又怕失礼,可实在是忍不住,俯着身子脸朝地面大声咳嗽。
郝吉好生尴尬,说了句:“顾公子方才饮茶呛到了。”
陈操之见这个新安郡主嘴唇微动,还要问话,赶紧去搀着顾恺之道:“长康似感风寒,咳得厉害,得赶紧延医疗来,尚值,扶一把——拜别郡主殿下,失礼了。”与刘尚值一左一右挽着顾恺之的手往院门走去。
新安郡主往边上一让,陈操之四人便出了雅言茶室的院门,典书丞郝吉躬身道:“会稽王命小吏相送陈公子。急急跟跟出去,新安郡主见陈操之等人走得甚快,不免诧异,在小琴丝竹林下踯躅,口里喃喃道:“真是个美男子,还与我同龄,有趣!”
一个婢女道:“郡主殿下,小婢方才听人说恒县公已经进城了。”
新安郡主有些百无聊赖,说道:“进城就进城呗,又不是没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