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郁而终,现在看来英台兄未嫁、谢万石也未死,历史已悄然改变。”轻声问顾恺之:“长康,范武子何人?”
顾恺之道:“就是前徐州刺史范汪之子范宁,范汪北伐失期,被恒温表奏朝廷变为庶人,范宁衰微但其子范宁范武子却是盛名渐显。范宁好儒学,性质直,精于春秋三传,痛恨黄老之学,曾说王弼何晏蔑弃典文幽沉仁义”
游辞浮说波荡后生,使缙绅之徒翻然改辙,以至礼坏乐崩,中原倾覆,遗风余俗,至今为患,此为迷众之大罪,其罪更深于桀纣“
陈操之奇道:“此人即对玄学清谈如此深恶痛绝,为何会来为诸葛民助谈?”
顾恺之笑道:“南阳范氏与琅邪诸葛氏是世交,诸葛永民请出范武子也不稀奇,这个范武子虽痛恨正史玄风,却是对老庄之学下了很大苦功得,所谓深入浅出,要驳倒老庄玄学,先必须对老庄玄学有通车得了解,这叫做以子之矛攻子之盾,传闻其不谈则以,谈起来一鸣惊人”
那边支法寒与袁通低声商议了几句,袁通过来朝陈操之作揖道:“子重兄,在下想请子重兄助谈,还望子重兄鼎力相助。”
陈操之道墨眉一挑,看了支法寒一眼,说道:“有法寒兄在此,我如何越俎代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