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祝郎君也听到
了,还说大饱耳福。”
“哦?”希看着陈操之问:“是祝英亭还是祝英台?”陈操之答道:“是祝英台。”
希笑道:“看来祝英台与子重有缘。”
顾恺之道:“希参军,那祝英亭却非祝英亭,乃是谢玄谢幼度。”
希问:“那祝英台又是谁?”
顾恺之道:“祝英台便是祝英台,乃是谢幼度表兄,隐居上虞。”
希道:“原来如此,那我等便一起去乌衣巷吧,说不定祝英台已从上虞来此。”
冉盛和顾恺之都是心直口快,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其实这也没什么不可以说的,
只是陈操之觉得希似乎知道某些隐秘,言语间颇为暧昧,希市提携他,于他
有恩之人,今夜却让他有些猜不透。
希邀陈操之与他同车,在车中希却半句不提祝英台,只说今日朝中大臣审议
桓郡公迁都移民之奏章,大多数朝臣敬畏桓郡公,莫敢先谏,扬州刺史王述与散
骑常侍领著作郎孙明言反对,孙洋洋洒洒上疏,说什么“昔中宗龙飞,非唯信协
于天人,实赖万里长江画而守之耳。”偏安江左之意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