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用啊,阿娇还教唆她悄悄上小郎君的床,那种羞人的事打死她也做不出来——
小婵抱着陈操之的脑袋在自己胸前搂一下,放开道:“好了,我衣衫湿了,换衣衫去,小郎君自己洗。”慌慌张张到隔室去了。
陈操之摇了摇头,后脑勺似乎还留有柔腻之感,正在出神,忽听院中顾恺之的声音叫道:“子重——子重——”
陈操之赶紧跳出浴桶,飞快地拭干身上的水滴,一边穿里衫小衣,一边应道:“长康稍待,我在洗浴,很快出来。”心道:“苦哉,莫非长康诗兴大发,又要彻夜吟诗乎?”
顾恺之心有困惑,不问清楚那是睡不着觉的,立在门外说道:“子重,今日看到祝英台未?”
陈操之知道瞒不过去,应道:“看到了。”
顾恺之道:“那你为何不与他相见,两个人都装作互不相识?”
陈操之应答如流:“英台兄以目示意我暂莫与其相见,不知是何缘故?”
顾恺之恍然道:“原来如此,我知道是什么缘故,英台兄说谢氏看不起他祝氏,他不愿在谢万面前与我等相见,说有暇会私下来会我们。”
陈操之道:“我也正奇怪呢,原来是这个缘故,英台兄大才,也难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