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的唾液吐掉,还捧着陈操之的手指,盯着那刺痕,说道:“不要再出来,不要再出来——”
血很听话,果然不再溢出来了,陆葳蕤又看了一会,确认血凝固住了,这才抬起脸来,满脸都是笑意,说道:“我以前栽花也常被刺扎到手,吮一吮就好了——”一张俏脸突然火烧火燎起来,刚才因为关心,浑忘了避忌,这时才想到那样为陈郎君吮手指是很羞人的事,赶紧放开陈操之的手,转身快步下山。
陈操之叫道:“小心看路,别摔到。”赶紧跟下。
两个人刚走下山道,冉盛、短锄、簪花已经踅回来了,他们走了一程见陈操之和陆葳蕤没跟上,便走回来找。
短锄见陈操之衣襟上别着四五枚细刺,奇道:“陈郎君摘这些刺做什么?”
陈操之道:“给你家小娘子用的,来,短锄帮忙,把你家小娘子裙摆折起四、五寸——”
短锄在陆葳蕤身前蹲下,依言将陆葳蕤的裙裾折起四寸,可以看到白色的布袜了。
陆葳蕤已知陈操之摘刺的用意,看着陈操之也在她身前蹲下,将衣襟上的细刺一根根抽出,别在她折起的裙裾上——
陆葳蕤心里甜甜的,提醒道:“陈郎君小心,莫再扎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