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得也,这才是家姊甘冒天下之大不匙要出仕为官的初衷”
陈操之墨眉毫起,默然不语,谢玄盯着陈操之,缓缓道:“子重想必也是意识到这一点的,家姊出仕与子重有莫大干系,陈操之迟疑了一下,问:“幼度要我做些什么,劝说令姊打消此念?”
谢玄道:“家姊认定的事,劝说应该是没有用的,只有一个办法一一”
“什么办法?”
“你,陈子重,向家姊求婚”
陈操之猛地挺直身躯,惊诧地看着谢玄,记得三年前谢玄还曾追问过他是否对其姊谢道摇有过承诺,生怕他与谢道愠有甚私情,未想今夜却说出让他向谢道摇求婚之事,实在出手他意料一一只听谢玄冷静地说道:“两害相权取其轻,与其让家姊抛头露面去西府为吏,还不如嫁给子重为妻,子重见谅,我这样说决没有看轻你的意思,门第差别不是不提就不存在的,高等士族与次等士族联姻绝对会影响声誉,这也是6氏不肯嫁女给你的原因,与迂执的6氏不同,我谢氏则开明练达,我与子重为友,深知子重之才,家叔安石公亦曾称赞子重才器,试想易之三名,易也、变易也、不易也,门第森严,易也;世事兴废,荣衰更替,变易也;才智学识,人物非凡,不易也,我谢氏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