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梦嘛,我只是太相信陈郎君了。”
陈操之道:“我也是,真想日日和你在一起,栽花种树、游览风景。还有,生儿育女——”
6葳蕤脸一红,记起一事,说道:“陈郎君——”
陈操之道:“葳蕤也和别人一般称呼我陈郎君吗?”
“那,那称呼什么?”6葳蕤脸儿红红问。
陈操之道:“你自己想。”
6葳蕤嗫嚅再三,羞答答道:“那叫你——操,操郎。”
陈操之汗颜,说道:“就叫陈郎吧。”
6葳蕤“嗯”了一声,道:“陈郎,我有一事要与你说,张姨这几日身体不适,厌食、头晕,张姨有些疑心是不是有身孕了,不敢对我爹爹说,也不敢请医生来看,怕又不是被人笑话,张姨听说你要回建康,想请你为她诊治一下——”
陈操之喜道:“好,明日我登门拜见6使君,张姨这样子很有可能是有身孕,切莫胡乱吃药。”
6葳蕤也欢喜道:“若真是,那就太好了,我爹爹也要——”
6葳蕤看到板栗走了过来,让在路旁,满脸堆笑,便想坐直身子,但陈操之手臂不松,她就只好依旧歪靠着,脸上羞得烫,不敢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