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象你当初那样不肯说出来而己。”陈操之微笑道:“我有疑心是因为你我交往颇多,你至西府少与其他幕僚交往,自然不会出批漏。”忽然想起当初谢道韫与他一道去见他嫂子丁幼微时,她嫂子曾误会谢道愠是6葳蕤男装而来,看来女子的眼光似乎更敏锐一些。
谢道韫点点头,又道:“‘不知那郝佐治明日是不是也要问我三难,前年他讥讽我三叔父‘处则为远志,出则为小草”真是可恼!”陈操之笑道:“郝佐治若要往英台兄这里碰壁,那是自讨苦吃。”这时,谢道愠见冉盛走了过来,便向陈操之拱拱手,自回房息去了。
七月初三清晨,谢道租起身梳洗毕,敷上粉,让侍绰因风去把陈操之请来,问:“子重,你看我这样子能见桓公及西府诸人吗?”说着,端立不动,一副让陈操之验看的样子。
陈操之上下看了看,说道:“英台兄双足太小,你伸出来与我比比n”谢道韫伸右足与陈操之左足一比,大小真是太明显了,弄得谢道愠有些羞瓶。
陈操之道:“英台兄可再套一双大一些的履,嗯,履中雇已”谢道愠尧尔,“嗯”了一声,又问:“子重还有什么要提醒的?”陈操之看了一眼谢道愠的双手,手背莹白、指节修长,这是弹琴**的手,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