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陈操之就去拜访那超,还未及说土断之事,那超就笑问,“子重,昨日见到陆氏女郎未?”
陈操之心道,“这事又满城皆知了?”答道,“在曲阿匆匆见了一面。”
那超道,“我与你说一事,你不必急于答复,陈操之道,“请嘉宾兄明言。”
那超徐徐道,“南康公主对子重的才貌甚为赏识,得知你尚未婚配,有意把长女许配给你,拒公女年方十岁,五年后可与子重完婚,子重若为狂公佳娟,岂不是美事?”
陈操之心道,“荒唐,让我与十岁的幼女定亲,太荒唐了!我可以辅佐框温,却不能把自己和家族的命运完全与挂氏捆绑在一起,即便我未与葳蕤相恋,也不会娶挂氏女。”说道,“嘉宾兄是知道的,我与陆小娘子有三年之约。”
那超微笑道,“所以说子重不必急于答复,三年后再答复不迟。”
那超意思是说陈捧之三年内无法迎娶陆葳蕤,那时再与狂氏联姻,这样就不算负心,不至于德行上的瑕疵。
陈操之道,“葳蕤之父曾问我若娶不到葳蕤又当如何?我应以终生不娶。”
却超道,“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子重纯圣之人,为家族门户计,岂能终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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