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一趋炎附势之辈见我父是贬黜之庶人为桓大司马所恶这祝英台就不敢在我庄园留宿怕影响其仕途而子重光风兼月率性而为与祝英台判若云泥。这等俗吏子重何以与其交往甚深?”
陈操之觉得有些好笑。谢道韫因为是女儿身又未带侍婢当然不便在范氏庄园留宿未想范宁就误会了这也难怪范宁对桓温是视若仇人的去年会稽王意欲辟范宁为舍人为桓温所讽遂寝不行桓温要压得他范氏无出头之地陈操之道:“武子兄错怪祝英台了祝英台若真的有这样的顾虑就不会随我来拜见令尊此人一此人有洁癖虽在旅途亦自带被褥你不见她敷粉黄香吗?”
范宁哈哈一笑:“原来如此!”便未多言。
陈操之、冉盛随范宁回到范氏庄园范汪在书房等候陈操之坐定后范汪含笑问:“范某是桓公所恶之人子重与我父子交往不怕为桓公所忌吗?”
陈操之道:“若我因为顾及仕途而不敢与自己敬重的长者交往拘泥畏缩患得患失那还不如僻居山林做一田舍翁更逍遥快
范宁道:“爹爹。能说出无善无恶乃心之体、有善有恶乃意之动、知善知恶为有良知、为善去恶当在格物。这样真知灼见的岂是卑琐之辈子重胸中自有浩然之气在。”
范汪看了看陈操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