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旱则泄水灌田,余暨、山阴万的良田早满保收,百姓多受实惠。”
陈操之道:“鉴湖有三百里吗?这一路行来,多有筑堤堰围湖垦田者。”
谢道韫应道:“是,鉴湖兴建至今已历两百年,初时湖岸方圆近四百里,永嘉南渡后,北人大量涌入会稽,便有豪强围湖造田,估计现在的鉴湖与后汉时相比三成小其一。”
陈操之皱眉摇头道:“围湖造田,最是蠢事,一旦雨满或者干早,受损远远大于围湖造田的所得,你看我们从建康一路行来,竟然滴雨未下,与往年相比小甚是反常。”
谢道韫眉头微蹙,问道:“子重是担心三吴会生干旱吗?”
陈操之点头道:“是,极有可能生大早,大旱之后必生饥谨,瘟疲亦随之而至矣。”
谢道韫早就说过陈操之是未卜先知之人,她相信陈操之的话,凝眸问:“子重又将如何应对?”
陈操之道:“这鉴湖一定要立即停止围堰造田,把那些堤堰全部挖掉,恢复鉴湖原貌,我要分刷上书桓大司马、会稽王,把这次土断按检出的隐户,全都用于今冬明春的水利修建,尽量减小灾害损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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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道韫注视着陈操之,眼露赞赏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