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言道,过几日他还将赴山阴。”
谢道韫道:“先不说这事,我目下到有一烦恼事,子重助我
陈操之笑道:“莫非因安道先生之故?”
谢道韫道:“安道先生是仅有的几位见过我闺中容貌的外人,我若男装出见,定会被安道先生认出,所以,祝英台只好去了祝家庄”
说到这里,谢道韫忍俊不禁笑了一声,又道:“这也就罢了,烦恼的是,安道先生得知我这两日便要回建康,就说要与我同行,这岂不是糟糕!”
陈操之也觉得好笑。谢道韫出仕总有莫名其妙的烦恼。说道:“那你就说暂时不回建康了。等安道先生去了后,英台兄不就可以从祝家庄回来了。”
谢道韫道:“此计我已用过,安道先生却道他并不急。我何时去建康他便也何时去子重可知安道先生去建康何事?”
陈操之道:“不知。”
谢道韫道:“便是要去瓦官寺看你与长康画的佛像壁画。”
陈操之失笑道:“让英台兄烦恼,弟之罪也。”想了想,说道:“安道先生品性高洁,以礼度自处,英台兄何不据实相告,安道先生定会守口如瓶的。”
帘后谢道韫道:“我推托不得,是准备向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