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扮不了男子的。
陈操之便讲了《吕氏春秋》里“盗钟掩耳”的寓言,满船皆笑。
乌篷船行至上虞与刺县交界处,溪水清浅,可以清楚地看到水底的沙石。
船头的稍公嘀咕道:“这刺溪水比往年是浅了许多,近来三个月就只下了两场小雪,只盼明春雨水足些,不然的话都无法行船了。”
陈操之便问稍公刻溪最近二十年可曾断流过?稍公道;“断流到是罕见。听乡阁者老言,东吴黄龙年间削溪曾经断流,会稽郡连续七个月无雨,大旱。颗粒无收,那已是一百多年前的事了。”
陈操之眼望刻溪水,心道:“刺溪断流,那真是百年不遇的大早。人力也难以补救啊。”
这日傍晚,乌篷船溯流来至刺溪支流长善溪,泊于左岸,戴逸的草庐就在不远处的片云岩下,五年前王徽之就是在这里兴尽而返的。
向纯朴的乡民借问戴安道先生居所,乡民遥指前方那几株十丈高的大树道:“戴氏草庐就在那大树边,安道先生正在鼓琴,走近一些,就能听到安道先生的琴声了。”
陈操之一行朝大树方向走了百余步,就见草庐七、八间,呈品字型排列。铮铮综综的琴声从草堂里传出
陈操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