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相比,真是天差地远。
陈操之又道“生为晋国子民,纳税服役是应尽之责,汝贺氏有朝廷赐予的荫户数百,却还要私藏。民户,与国争利,此等作为,大戴礼记》能为之解释否?小戴礼记》能为之解释否?而且尚书台已有诏令,此次土断,检出的隐户先用于本郡县兴修水利,就是为抵御天灾做准备,而汝贺氏,对土断百般阻挠,贺氏的田产,魏氏、孔氏俱交出七百隐户,而贺氏仅交出四百隐户,而且还故意唆使隐户去郡上闹事,又把隐户净身赶出庄园,让其去郡上找戴内史、祝副使求衣食,这天寒地冻之时,那些隐户拖儿挈仝,号哭声不绝于耳,贺氏此等作为,还敢自称是诗礼传家吗!”
贺氏庄园开阔地上数百人凝立不动,鸦雀无声。
贺隋、贺铸额头冷汗涔涔,这个陈操之言辞太犀利了,抓住了贺氏先祖贺循仁爱惠民,与今对比,让贺氏叔侄张口结舌,无言对答,叔侄二人面面相觑,贺铸年轻,先缓过神来,强辩道:“说我贺氏向鉴湖争田,这是诬蔑,鉴湖水退却,荒陂草莽,我贺氏组织民户开垦成良田有何不对?若要说览湖昔日的水区,王逸少的兰亭雅集也在潮中了。
陈操之道:“你贺氏近年有没有围湖造田可以访问县上主簿、里闾父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