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隙,忽然而已,阿姑谢世都已三年多了,阿姑临终最挂心的就是小郎的婚事啊小郎,现在嫂子都为你着急了,新年你就是二十岁了
陈操之不免有些惭愧,看来迎娶葳蕤比他原先估计的还要困难得多啊,说道:“妓子不要过于牵挂此事,我一定会有办法的。”
丁幼微曾为小郎设想过迎娶葳蕤的可能,总是觉得很难,几乎看不到希望,当下便问:“和妓子说说小郎信心何在?”
嫂子是最贴心的人,陈操之没有什么好隐瞒的,想了想,说道:“嫂子,反对我娶葳蕤的主要是葳蕤的伯父6始,还有6始之子6俶、6禽这两个人,6姑父子愚暗不明,与桓大司马不睦,我料6始必败,那样我就有娶葳蕤的机会
丁幼微问:“小郎是想借桓大司马之势打击6始吗?”
陈操之被妓子这么一问,突然觉得自己居心颇有些不正,说道:“嫂子,我不会煽风点火刻意对付6始的,但有些事必然会生,6始认为桓大司马损害了江东士族的利益,常怀不忿,6始对此次土断更是不满,百般阻挠,桓大司马哪里又会不知此事?而且我料6始与桓大司马的对抗会更激烈,6始遭排挤也是意料之中的事。”
丁幼微抿唇蹙眉半晌,说道:小郎,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