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头拈柳叶遮脸是何缘故?”
陆葳蕤“嗤”的一笑,说道:“娘亲没听阿彤说起这事吗?”
张彤云也过来看画,一看之下,忍不住娇笑起来。
陆夫人张文纨便道:“有何好笑事,快说与我听?”
张彤云看了一眼还在苦思作画的夫君顾恺之,抿唇笑道:“我可不说,葳蕤你说。”
陆葳蕤笑道:“还是陈郎君说吧。”
陈操之便朝顾恺之道:“长康,那我说了。”
顾恺之极是专心,根本没在意这边说什么,随意答应了一声。
陈操之道:“刘尚值,张姨是知道的,这次与我们一道入京,此人诙谐善谑,在晋陵驿舍投宿时,摘一片新发的柳叶,对长康说此即螳螂伺蝉自障叶也,可以隐身,长康信以为真,持柳叶入内见张小娘子。”
陆夫人笑得不行,陆葳蕤和张彤云赶紧一左一右扶着她。
顾恺之这时听到了,笑道:“还在说这事吗,顾虎头虽痴,却不愚蠢,邯郸淳《笑林》亦是熟读,岂会不知此故事耶?聊博阿彤一笑尔!”
陆夫人又细看画像,又是笑,说道:“有此典故,此画越看越生动,顾虎头的痴、阿彤的娇,跃然纸上。”问张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