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有?”
顾恺之喜孜孜道:“不如此,画不出子重内敛的俊拔之气。”
陆夫人、陆葳蕤、张彤云都再细看画作,果然觉得奇妙非常,眉上赤毫如有神明。
陈操之心道:“史载长康画人物,喜添毫加痣,没想到先用到我头上了。”
陆夫人道:“两幅画各擅胜场,这让我如何评定!”吩咐小婢去请陆纳来。
陆纳来看了两幅画像,微笑道:“果然妙极,难分伯仲。”
陆夫人道:“既是难分伯仲,那操之和长康日后都是我孩儿的老师。”话音未落,忽觉腹中抽痛,忍不住呻吟一声,弯下腰抚着肚子。
陆纳赶紧扶着妻子,关切问:“文纨,你觉得怎样?”
陆夫人蹙眉道:“好痛,比往常剧烈。”
陈操之上前为陆夫人搭脉,但觉脉滑急如转珠,忙道:“张姨似将临盆。”
陆纳急呼仆妇扶张文纨入内,两个稳婆也急急赶去侍候,陆葳蕤和张彤云还有陆湛的妻子朱氏都入内堂去了,陆始夫人贺氏也过来问讯,陈操之、顾恺之当然留下等候消息,从傍晚一直等到夜里亥时末,这才见短锄飞快地跑来报信,夫人生了一个男婴,母子平安!
阖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