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题道:“阿遏,我后日便去合肥。你与张玄之何时赴荆州?”
谢玄道:“待阿姊启程后,我便启程。”
谢道韫“嗯”了一有
陈操之见到段思时微感诧异,不都说鲜卑人多俊男美女吗,可眼前这个段思却着实丑陋。段思三十来岁,身材瘦高,鹰鼻深目,呈褐色,左颊还有一道伤疤,笑起来犹显狰狞,好似一条紫色蜈蚣在蠕动
段思去年始闻陈操之之名,知道桓大司马甚是看重陈操之,今日一见,果然人物出众。比之以俊美著称的慕容氏男子更显优雅,而且与江左流行的男子文弱之美不同,陈操之清峻拔,举手投足间,有洒脱磊落之气,让段思不由自主生出江左竟有此等人物之慨叹一
接谈之下,段思对陈操之更是敬佩,对慕容王族内部的矛盾,陈操之比他看得还清楚,对慕容恪、慕容垂的才干韬略。陈操之比桓温更识其厉害,这实在让段思无比惊讶!
段思又哪里知道。陈操之对前燕的灭亡、对慕容恪兄弟才识的优劣都是来自后世史论。后人观前世得失、盖棺定论,当然是精辟入微了!
与陈操之交谈愈久,段思愈觉得陈操之睿智洞见、深不可测,对陈操之所问的燕国诸事当然也就知无不言、言无不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