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赤黔与冉盛侍立陈操之身一侧,沈赤黔冉言失色,他父亲沈劲正在洛阳呢。沈劲曾立誓与洛阳共存亡,若晋军放弃洛阳,沈劲危。
袁真是庚希一党,言语之间流露出对陈操之的轻视,陈操之淡淡道:“陈将军要退出洛阳,总要等我过了洛阳再退不迟,总不能燕军未至,就先弃城而走”。
袁真冷笑道:“许昌已失,洛阳难守,若燕军大至,退兵亦不及
陈操之与袁真话不投机,略说数语,便即告辞。
谢道韫与陈操之回驿舍,谢道韫道:“子重对袁中郎言谈之间多有保留,何也?”
袁真是个军阀,并无远见,与桓温对抗,自然也没有前途,陈操之没必要在袁真面前展现自己的才识,笑道:“多说无益,还是隐晦些好,俗语谓抛媚眼给瞎子看,何苦!”
谢道韫失笑。
当夜,陈操之给桓温写了一封书信,请求桓温派兵增援洛阳,只有守住洛阳,才能遏制氐秦势力的膨胀,至于现在看似咄咄逼人的鲜卑慕容氏,陈操之认为不足虑,慕容氏将毁于兄弟阅墙一
次日一早,陈操之将信交给谢道韫,让她代呈桓温,又道:“英台兄送我至源水之畔、八公山下,再道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