彤云顿时急出一身细汗,然而再往下看这个祝参军的信,张彤云渐渐安下心来
谢道韫托言是受陈操之所托,可为陆葳蕤排忧解难,谢道韫在信里写的几条对策让张彤云频频点头,心道:“陈郎君这个好友智计过人啊,长康是远远不如,陈郎君将葳蕤之事托付给祝参军,实在是明智问柳絮:“祝公子现在何处?”
管事答道:“祝参军在前厅饮茶。”
柳絮低声道:“夫人将此事告知陆小娘子吧,我家郎君坐等回音。她好相机行事
张彤云当即命仆从备车,往横塘北岸的陆府而去,把柳絮也带去了。
顾悯之已去台城,谢道韫由顾悯之幼子顾友之相陪在厅中慢慢品茶,顾友之才十四岁,眉眼与顾恺之有三分相似,却不似顾恺之开朗健谈,默坐而已,心里愁,不知眼前这个客人为何久坐不去?
谢道韫却是从容不迫,顾友之不说话正好,省得费口舌,不至于遭逐客令吧,顾府距陆府不过两里地小顾夫人去见陆葳蕤往返连同相见最多半个时辰,且等着。
正在顾友之如坐针毡之时,张彤云匆匆赶回来了,坐于屏风后与谢道韫说话,也不避顾友之。
柳絮呈上陆葳蕤的一封信,谢道韫展开迅一览,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