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操之目视蓝天白云,悠悠道:“沈兄,明日我就去见慕容恪、慕容垂兄弟。
沈劲大吃一惊,忙问:“陈贤弟此言何意?”
陈操之微笑道:“安石公三十年前欠慕容垂一份人情,知我出使北地,特意命我携一对金叵罗酒器赠慕容垂。”
沈劲问清究竟,笑道:“东山谢安石,真天下第一风雅人也,犹忆三十年前旧情!不过此事何须陈贤弟亲往,沈某派两个军士将这对金叵罗送去巩县便是
陈操之道:“安石公重托,我当然要亲自将此金叵罗交与慕容垂之手。”
沈劲深服陈操之的才识,陈操之不是糊涂人,岂会自投罗网、自蹈死地!问:“陈贤弟意欲何为,可否让愚兄知晓?”
陈操之道:“若我料得不错。燕国国主慕容障不待慕容恪攻下洛阳。就会急召他回郜城
沈劲迟疑不定,问:“何以见得?”
陈操之道:“施兄记得我随行有个鲜卑段部的男子否?那人名叫段利,是段思的家将,我已命他悄悄潜入郜城,一旦慕容恪率军出郜城来取洛阳,段钊就会将我教给他的两童谣在郜城近郊传唱,其中一童谣里有几句是“兄终弟及太原王,先取洛阳定朔方,兴我大燕国作长。一时间仓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