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陆氏女与陈操之纠结了三年,也未见陆氏声誉如何大跌,所以不必将此事看得太严重。”
谢万瞠目道:“三兄此言何意,难道三兄竟肯让阿元嫁给陈操之?陆氏都不肯与陈操之联姻,我陈郡谢氏又岂能人弃我取!”
谢安道:“我料陆氏终将嫁女给陈操之。”
谢万更诧异了:“即便如此,那阿元如何自处?”
谢安道:“终有解难的办法,事情没到这一地步,我也不多说,今日对那些世家子弟。我二人就直承阿元出仕之事,反正也遮掩不住,就推说这是阿元与阿遏争胜所为,至于阿元与陈操之之间的事,无可奉告——明日我将拜访郗嘉宾,且看他是何反应?还有,郗嘉宾是桓温谋主,想必知道陈操之最新的消息。”
谢万无奈道:“只好如此了。”又道:“建康流言沸沸扬扬,那陈操之却置身事外,倒让我们焦头烂额。”
谢安笑道:“陈操之不是想置身事外,而是鞭长莫及啊。我以为,陈操之不是被鲜卑人俘获的,应是陈操之自己要去邺城,当初就是他建议我给慕容垂还那三十年旧礼的,陈操之不畏艰难出使,就是想立下大功来提升自身地位啊。”
谢万不以为然道:“陈操之只带了三百人随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