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以前在刘家堡时我老父宠溺过度,是以顽劣异常,待明年我要让他启蒙识字了。少不得要挨打。”
陈操之与三兄陈尚和刘尚值说北地见闻,自然也是避过要害不说的,刘尚值感兴趣的不是那些,他只对祝英台变身谢道韫十分好奇,问:“子重,听说你去谢府探望谢氏女郎了,她的病情如何?能治愈否?”
陈操之道:“病情较重,尚不确定能否治愈。
刘尚值听陈操之也这么说,那么谢道韫真的是病入膏盲了,当下也恻然道:“我一直认为那祝英台傲气逼人、落落寡合,没想
“尚值兄,来德明日要回钱唐。你可有家书要来德带回去?。陈操之也的确还没有把握治好谢道韫的病。现在不想多说,所以岔开话题。
刘尚值也知趣,便住口不言。就用现成的纸笔给钱唐刘家堡的老父写了一封信,又问来德明日何时启程?得知辰时便要动身,刘尚值道:“那我明日一早送些绢帛器物过来。让来德带回钱唐交给我老父,今年年节我是不能回钱唐了。”
又叙谈一会,刘尚值带着妻儿告辞回朱雀门外寓所,陈操之奔波了一日,也困倦了,洗浴毕,上床安睡小婵睡在外间,好半天睡不着
次日一早,刘尚值驱车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