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似乎都离得远了。
郗想起方才在大司马府中之事,近身低声笑道:“子重固然端谨持礼、洁身自好,无奈俊美过甚。惹得情孽缠身,那李势妹你还得小心应对。”
陈操之也的确有些无奈,说道:“我将赴京口,可以远离这个是非。”
郗摇头道:“只怕没那么容易,子重没察真桓伯道自李势妹出来之后就神色有异吗?”桓伯道便是桓熙的表字。
陈操之心中一凛,郗也看出来了,这桓熙与李静妹年龄相仿,以李静妹的美色要勾引桓熙这种人应该不是难事,李静妹动辄以亡国之人自称,似对桓温怀恨在心,这种人行事不可以常理测度,她会利用桓熙做出什么事实在是很难预料的,而且这种事也没办法对桓温说一
陈操之郑重点头道:“多谢嘉宾兄提醒,我会小心应对的。”郗朗声一笑:“这个我信子重能从容应对,但谢氏女郎你该怎么面对?听说经子重妙手,那谢氏女郎病情已有好转是吧?”
陈操之脸现尴尬之色,说道:“嘉宾兄有以教我?”
郗大笑,说话声音却是压低:“我只有一个妻子,虽另有两个侍妾。但未用情,而子重周旋于两大士族女郎之间,皆能情投意合,不生嫌隙,此大才也,其难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