悚计谋甚是险恶,若其奉废帝还朝之谋得逞,桓公兴兵问罪,他亦可挟持废帝逃往徐州,如此,江东大乱矣,吾辈大祸临头。”
郗笑道:“事过境迁,只问成败,现在看来这个胆大妄为卢殊到是成全了子重,也让桓公有理由贬斥庆希,哈哈
陈操之明白郗的意思,陆始、陆禽父子这次难逃罪责,陆始失势,他娶葳蕤有望,只是桓温素与陆始有隙,若借机大肆打压陆氏,那绝不是陈操之所盼望的。
陈操之回到秦淮河畔东园,陈尚小婵等人也是一夜未眠,苦等陈操之回来,冉盛、苏骖等人已先回来,都是一身的血迹,苏棋受了轻伤,冉盛手下的军士和苏氏私兵都有受伤的,好在都是轻伤,正互相包扎。
陈操之虽未参与杀敌,但也沾染了血腥味,一夜奔走,甚是疲乏,小婵备水让他沐浴,沐浴毕。正在梳,板栗到来,说小陆尚书请陈郎君去府上有事相商,陈操之匆匆喝了一碗豆粥,便随板栗去横塘小陆尚书府拜见陆纳
陆纳将陈操之迎入书房,却见陆葳蕤也在这里,见到陈操之,施礼道:“陈郎君,还好吗?”一双妙目凝注陈操之
陈操之道:“我还好,都是小盛他们厮杀
陆纳也不与陈操之客套,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