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半字,必遭严惩。”
众人肃然,只有卢竦张着嘴、流着血涎、还在“嗬嗬”喘笑。
廷尉左监、廷尉右监对视一眼,一起靠近陈操之,廷尉右监低声道:“陈洗马,这卢竦的嘴可封不住啊。”
陈操之心道:“要洗脱6禽与卢竦谋逆的关系,只有让卢竦死无对证,而且去见废帝司马奕的那个许龙已经死了,不会说出6禽暗中行了方便。”便低声道:“命狱中监安排卢竦伤重不治而亡,如何?”廷尉右监吃了一惊,提醒道:“陈洗马,卢竦乃是谋逆重犯,怎能这般处置,若朝廷追究下来,吾侪之罪不小。”
陈操之也觉得擅自处死卢竦易遭人非议陷害,道:“那就先弄得他不能说话,待桓大司马入都之后再处死卢竦。”
廷尉右监一点头,冲堂下差役示意,那差役便将插入卢竦嘴里的竹批使劲搅划,痛得卢竦哇哇大叫,舌头肯定是被搅破了,少不了会肿胀,自然也就说不得话。
陈操之否提审王果,笔录共词,还有其他一些跟随卢竦叛乱的天师道众,忙碌到深夜,一一录了共词,与昨夜共词并无二致。
次日,陈操之入宫向皇帝司马昱禀报昨日鞠审经过,说了卢竦胡言乱语、污辱京官女眷之事,在场的尚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