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门合上,祖宗有灵,陆禽忽然醒悟,叫道:“子重兄,救我一救”
“砰”的一声,木门毫不留情地关上了,监室内光线徒然一暗。高高小窗外的阳光愈灿烂,陆禽顿觉浑身冷,扑到木门前大叫:“子重救我!子重救我”使劲拍门,他这一路解送入京,已听说卢殊失败被擒之事,这可是谋逆的大罪,而且他父亲陆始因为广莫门被轻易攻破也难辞其咎,陆禽毕竟二十多岁了,为官也已三年,再愚蠢也识得这谋反罪的厉害,陈操之转身而去、木门关闭的刹那,他真的感到了冷彻肺腑的恐惧,情急之下就大声呼救了。
监室的木门厚重结实,手卑拍上去“啪啪”闷响,木门纹丝不动,陆禽鼻涕眼泪都下来了
木门终于又推开了,陈操之立在门外,神色如常,对陆禽狼狈的模样也不露讥嘲的神色,只是道:“请安坐。”
陆禽傲气全无了,低声下气把他与卢妹的往来一一说了,陆禽倒的确没有事先与卢辣密谋叛乱,但许龙在丹阳求见他说要见一见废帝司马奕。他是行了方便的,而且许龙还对他说了求见司马奕的目的,单就这一点陆禽就是同谋死罪,陆禽明知许龙是卢棘弟子、而且是廷尉揖捕的要犯,却任由其接近废帝司马奕。这个罪行很难掩饰,许龙对司马奕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