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道:“目下江左饥谨,流民遍地,极易酿成动乱,正需朝廷上下一致救灾、安定流民,而卢殊案一日不结,百官危惧,江左不宁,如何能抗天灾、度难关!明公已行伊、霍之举,威权镇四海,卢妹案更是天助明公,然而过犹不及,明公若借卢妹案大肆连坐,恐损盛德,而且”
说到这里,陈操之语调转缓、声音转轻,桓温不禁身子前倾、凝神静听一
陈操之实乃清谈游说之大家。他对说话词语的选择、语气的轻重、语调的气势都是运用得妙到毫巅。极富感染力,让听者情不自禁地相信:陈操之说得有理,陈操之所言极是
陈操之说道:“卢辣此人淫邪龌篓,借宣讲《老子想尔注》、传授男女合气术,玷污了不少京官女眷的清白,那日在下奉命鞠审他。他自知死罪难逃,也不说谋反之事,满口淫词秽语,污人清白,我即命人搅烂其舌根,让他说不得话。此人不早除,风气极坏。”
桓温倒没想到还有这等奇事,不禁失笑。越想越可笑,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半晌方止,却已是眼泪都笑出来了,桓温肃然的样子不觉得老态,这一大笑,就让郗和陈操之都觉得桓大司马真的衰老了。
桓温点头道:“也罢,卢辣案就到此为止,只是那陆始父子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