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匆赶来要捉奸?真是个混蛋!”陈操之早已察觉李静妹与桓熙神态暧昧。桓熙似对李静妹颇为迷恋,但桓熙再如何庸愚,也不会帮着李静妹对付其父桓温,李静妹不可能挑拨得框氏父子反目,就不知二人是否已结私情,若已有私情,这种事情瞒不住的,早晚会败露,那时桓温怕是要气个半死吧,李静妹是想用这法子祸乱祖氏?
陈操之婉拒道:“今日有些疲惫。明日由我请世子还有石秀兄几位到姑孰溪南岸酒肆饮酒。”
狂熙也未坚持,看了李静妹一眼,便要告辞,正这时,那李静妹忽然扶着廊柱干呕起来,几个婢女赶紧搀扶的搀扶、抚背的抚背,一起出窝所回将军府去了。
次日,陈操之拜会了宁远将军桓石虔和骑督段思,段思道:“陈司马,令弟陈子盛要留在姑孰练重骑兵,暂不能随你赴京口。”
陈操之道:“好,这支三千人的重骑兵将在明年北伐中建大功,吾弟年幼,还靖段骑督多多教导。”
段思笑道:“令弟勇力绝伦,又有谋略,段某远远不如。”段思知道陈操之是桓温智囊,而他只是一个降将,说话自然是谦卑至极。
午时,陈操之在姑孰溪南岸酒肆设宴,请桓熙、祖石秀诸人,有歌舞娼妓助兴。众人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