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便赶来相聚
桓熙到任才半个月,就被赶出了京口,这虽不全是他的责任,但自感颜面尽失,而且左颊破接,伤愈后也必有个大疤,岂不是大损威仪,所以心情很恶,召沈赤黔来斥。说是沈赤黔手下的军士昨夜不肯奋力向前,致使京口有失
沈赤黔大怒,就想反唇相讥。想起老师陈操之临别的叮嘱,强自忍住怒气,不卑不亢地自辩,陈说步兵战阵的战术,在昨夜那种情势下若一窝蜂向前,非但夺不回京口,他们这些人将会尽数沦于敌手一
一边的谢琰见桓熙迁怒于沈赤黔,暗暗摇头,心道:“时人谓我四叔父矜豪傲物、不会领兵,致将士离心。这桓伯道更是个蠢货,哪里有一州方镇的气度!陈子重识人甚明,辅佐柱熙而暗夺其权,实是偷梁换柱的妙计。非如此,桓温如何肯重建北府兵!”当下与于耽一起为沈赤黔分解。
那狂熙到没有降罪沈赤数的意思。只是心里烦恶,要找人出气而已。斥了一通,挥手让沈赤黔出去。
当日傍晚,京中得到曲阿急报,台城震扰,皇帝司马昱急召尚书令王彪之、中领军谢安、中书侍郎郗、五兵尚书王蕴等重臣商议对策。谢安、王蕴命中军和都兵内外戒严、屯卫六门,郗派人连夜去姑孰将庆希谋叛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