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何顾虑?”
苏道质踌躇了一下,终于开口道:“阿娥,我有一事要与你商议,去年那位陈使君你是见过的,阿娥以为此人品貌如何?”
部氏说道:“那陈使君当然是人中龙凤,江左第一美男子嘛,驶儿不是说陆氏、谢氏的女郎都要嫁他吗,太后都赐婚了咦,夫君说起陈使君做什么,他与我若兰儿的婚事何干?”
苏道质只好直言道:“驻儿极力赞成让若兰做陈使君之妾,陈使君”
话没说完,部氏就恼怒地嚷了起来:“不行,绝不行,让若兰做妾,任谁都不行”。
苏道质劝道:“我苏氏是庶族,那陈使君现在虽只是次等士族,但久后必成一等门阀,我苏氏能与其联姻,绝不至于辱没了门庭
部氏连连摇头道:“不行,不行,夫君你是不知道做妾的苦处,那是忍气吞声、看人眼色、日子难熬啊,就是生的子女也必那正妻的出的低一等,我若兰儿才情高、心气傲,自幼也是和世家大族女郎一般娇生惯养的,如何受得了那种委屈!”
苏道质辩不过老妻,说道:“那也要看是什么人家,为妻不见得就赏心惬意,为妾也不见得就日子难过,也有专宠妾的。”
苏道质也有两个小妾,部氏一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