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徐徐道:“便是来过咱们坞堡的那位陈使君。”
苏您一颗心剧烈跳荡,霎时间连耳根都红了,说出来的却是这样四个字:”欺人太甚!”
部氏见女儿反应激烈,担心女儿怪罪其兄,赶紧道:“汝兄亦是玩笑话,当不得真的,我苏氏虽是庶族,但也决没有把女儿给人作妾的道理,好了,你早些歇息吧,明日汝兄和陈使君一行就到了,这次就把你与蔡氏的婚姻定下
苏慧很想问问是不是陈操之向阿兄提出想纳她为妾,嘴唇动了动。问不出口,送了母亲回出去回到房中对着铜雀灯怔,陈操之又没见过她,只见过她织的锦绣回文诗。怎么可能就要求她为妾!而且即便是陈操之开口求的,她难道就会心软答应?
苏惹摇了摇头,她从没有想过自己要给人做妾,陈操之再优秀她也不愿意在陆、谢二女面前卑躬屈膝、谄笑承欢,嗯,就是这样,她的心意很坚定,可是,可是为什么又觉得这么难过?
小案上一方尚未织成的锦绣回文诗在灯光下泛着鲜艳色泽,等待着主人穿针引线完成它,苏惹对织锦和回文诗有着与生俱来的喜爱和天赋。但这一刻,她觉得索然无味,她动手拆掉那个细竹架,那方绷紧的尚未织好的锦锻顿时松萎下来小好似一片落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