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练兵。如何”
狂石秀顿觉脸上挂不住,没想到堂兄这么不给面子,他受北府诸将之托,若这么点事都求不下来。以后在田洛、蔡广诸人面前如何还有威信。当下忍着怨气,说道:“此去建康不过百五十里,参加陈子重的婚礼往返不过五日。此非军情紧要之时,何妨和睦诸将,与众同乐”。
桓熙倒不是故意要扫堂弟桓石秀的颜面。他只是想要显得他的每一个决定都是深思熟虑的,御下之术不轻许诺,这是权谋之术,这也算是活用《老子五千文》里的“将欲夺之,必先与之。”这是要让狂石秀觉得他威严莫测,这也是他父亲狂温教导他的,只是狂温没想到儿子对堂弟先用上了
桓熙威严了一把,又放缓口气道:“子庄,既是你提出此事,我怎会不允,初六便去,初十定要赶回来。”
狂石秀虽然得到了狂熙的同意,心里却甚是不爽,心道:“既要答应。何必先前又说什么甚是不妥!我与你同祖同宗,是伯父让我辅佐你的,你却与我耍这拙劣权术,真是可笑!可鄙!”
桓熙则以为自己展现了恩威并施的手段,甚感得意。
这日午后,陈操之从鄱宙所回到陈宅,却见谢府的两个仆妇候在门厅前,说是道粗娘子请丁嫂嫂和润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