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吾不如以死谢罪,汝等或可得保全!”就想抽刀自尽——
慕容令赶忙劝阻道:“覆巢之下焉有完卵,父亲岂不知此理!”
慕容垂叹息道:“如此奈何?”
慕容令道:“大人本欲保东都以自全,今不得渡河,谋败矣,江东桓温,人杰也,招延英才,大人不如往归之。”
慕容垂踌躇道:“桓温肯纳我等?”
慕容令道:“桓温有不臣之心,欲代晋自立,正需贤人辅佐,父亲威名素著,若肯南投,桓温必倒屣相迎,而且陈操之为桓温谋主,陈操之此人父亲是见过的,才识卓著,儿去年参加其婚礼,多蒙其礼遇,那陈操之对儿说了一些话,当时不觉得,现在想来,那陈操之言语大有深意,似乎对父亲今日困境早有所料,颇露招揽之意。实是神奇!”
慕容垂冷“哼”一声道:“段思的信使来邺城离间,极有可能便是出于陈操之所谋。”
慕容令对陈操之印象颇佳,而且此时除了南奔别无出路,为陈操之辩解道:“那信使到底是不是段思派来的尚不能确定,而且也不经审讯对质便被灭口,实为可疑,若是离间计,实在是拙劣过甚,谁会信?只有那些处心积虑要除父亲而后快的人才会信,这明显是太傅一党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