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却也没有背过身去,任凭眼泪滑过白玉般双颊。只是恨恨地盯着缓步走近的陈操之。又恨又委屈
堑法雅见是陈操之,赶紧上前合什见礼。口宣佛号道:“无量光佛。陈檀越来得正好,这位狂檀越要拆我佛寺,陈檀越定要劝止啊。
陈操之向桓熙略一拱手,即向老僧些法雅施礼道:“堑长老勿忧,我晋军北伐,乃是仁义之师,救中原百姓于倒悬,民舍不敢擅毁一间,何况佛寺。”
生怕一出来就被砍头的燕尚书仆射可足浑翼听到陈操之这么说。心中略定。这时走出来长揖到地。说道:“陈洗马,在下可足浑翼。陈洗马还记得否?”
可足浑翼现在是亡国之臣,陈操之当然对他不能太客气,点了点头。说道:“请勿惊惧,我奉大司马框公之命特来取伪燕太后诸人还邯宫。”
可足浑翼知道无法违抗,好在陈操之是旧相识,又是博通儒玄风雅蕴藉的名士,应该不会对燕太后、皇后过于无礼,返身入内与姐姐可足浑氏商议了几句,出来道:“我等愿归邯宫。但请陈洗马约束军士。不得冒犯。否则我等宁可自尽于此。”
陈操之心道:“国破家亡实在可悲,要这空口允诺有何用,军士是不敢冒犯,但将军要冒犯你又能奈何,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