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露其狼子野心,当下也压低声音道:“我欲纳鲜卑公主,陈司马夜间将她送到我住处吧。”
陈操之眼睛眯起,稍敛目光中危险的锋芒,桓熙这是明确地挑衅,清河公主美丽诱人,狂熙有凯觎之意并不稀奇,但这样轻佻地要陈操之送清河公主去他住处,这就是刻意的羞辱。桓熙这是把清河公主当作陈操之的女人,虽然陈操之并不这样认为,但这样的羞辱还是不能承受的一
陈操之微笑道:“伯道兄。我们借一步说话。”迈步走到天落泉边。两年前的七月十五盂兰盆节,陈操之曾在这里看燕太后可足浑氏和清河公主等人在此流泉山涧释放引魂灯
狂熙歪了歪脸跟了过来,他自去年京口之乱左颊箭伤之后脸就有些歪了。…妥二淳陈操!怎么面对汝件事,陈操之若是能忍。那桓熙当然…怀大畅。从此他就有了藐视陈操之的底气,若陈操之不能忍,大起争执,那么这也是狂熙愿意看到的,这样他父亲槌温就不会再认为陈操之以后会忠心耿耿辅佐他,自然就要暗削陈操之的兵权
“陈司马有何话说?”桓熙面有得色道。
陈操之眼望远处的邯城,并不看桓熙,淡淡道:“框公立世子是前年年底定下的吧”
狂熙听陈操之这么说,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