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钦忱跳了出来,气咻咻怒视陈操之一
两若亲卫瞬间踏前一步。挡在陈操之面前,腰刀出鞘
慕容钦忱雪白的左衽袍沾染着泥污和苔薛,天鹅般的脖颈依然高高昂起,冷笑道:“陈操之,你好威风啊,带着卫兵来抓我是吗?你为什么不自己亲手来抓,你是不是怕我?若是单打独斗,我一女子亦能胜你。
陈操之微微一笑,示意两位扈从退后。说道:“殿下莫要激我,君子斗智不斗勇,与女子斗勇,我何人哉!”
慕容钦忱“哼”了一声,问:“你待如何?”已是白齿啮唇,色厉内茬。
陈操之看了看锦榻,问:“还有一个呢,伤重否?”
萨奴儿也从榻上下来,捂着脑袋,恨恨地瞪着陈操之。
陈操之道:“先把兵器交出来。”
慕容钦忱挑衅道:“怎么,你怕了,你这般胆小如鼠吗?”
陈操之并不动怒,说道:“你二人是我的俘虏,自然要缴掉兵器。”
慕容钦忱听陈操之这么说,虽然恼怒。脸却红了起来,鲜卑人部族之间争战,败者的牛羊子女尽归胜者所有,要奉胜者为主人,只要主人看上那就是主人的姬妾
那把小金刀已被慕容钦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