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记起一事,问:“殿下”
“不要再称呼我什么公主什么殿下了。”慕容钦忱打断陈操之的问话:“国破家亡,没被杀死就已是庆幸了。”
这时的慕容钦忱对陈操之又有些怨气,膘了陈操之一眼,又道:“其实我应该恨你对不对?”
陈操之顿时想起了李静妹,那白袍挽歌的形象深刻不灭,这样一想,不免心底隐隐生寒,却听慕容钦忱又道:“可是看到你,我却怎么也恨不起来。唉,我现在只是想你对我好一点而已,你能吗?”
这鲜卑少女单纯且爽直,心里有事就说出来。
对于慕容钦忱,陈操之心里是三分歉疚、三分怜惜,当然,还有四分爱意,望着那一双盈盈幽碧的眸子,说道:“我会爱惜你的一这样行吗?”
慕容钦忱眼里显现诱谤笑意,转眼就眼角眉梢全是笑,点了一下头,说道:“行。”又道:“你就叫我钦钦好了,那我该怎么称呼你?”
陈操之一笑:“叫我陈子重。不要直呼陈操之,那是无礼的。”
慕容钦忱应道:“我知道了。”问:“你先前想问我什么?”
陈操之便问:“邯宫中可有叫宣光殿的?”若老僧藉黑未死,自可请他来指认宣光殿的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