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措?”
高崧看着谢琰,道:“谢长史向陈刺史说明吧,你二人是姻亲,无话不可说。我醉欲眠,先去也。”
陈操之赶紧命府役为高侍中安排住宿,然后回室坐定,谢琰笑道:“阿元来了,子重也看到了吧?”
陈操之问:“道韫现在去了哪里?”
谢琰道:“我们先谈正事,等下她自会来相见,不然三千里何为至此!”
陈操之知道谢琰为人端谨,便正襟危坐道:“瑗度兄请说。”
谢琰道:“桓大司马是二月初九回到建康的,路上感了风寒,回建康后经名医杨泉诊治基本痊愈,但足疾因为受寒却是愈发严重了,行不过百步即要乘板舆,本已使人讽朝廷求九锡,不料南康公主薨,其弟荆州刺史桓豁又病重,求九锡之事只有暂缓——”
陈操之道:“桓大司马北伐有大功,回江东却诸事不顺,既未得授九锡,那么朝廷以何为赏赐?”
谢琰道:“桓公位极人臣,除了授九锡和王爵,无以复加矣,因南康公主薨,暂未讽朝廷求九锡,又因桓豁病重,医者皆云将不起,因为荆襄重地,北接氐秦,不能没有得力主将镇守,桓公只得表奏以桓冲代桓豁为荆州刺史、征西将军、督荆、雍、交、广、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