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操之点头道:“我明白。”又问:“幼度任何职?”
谢琰道:“幼度为兖州刺史,现在的兖州不是以前的侨兖州,已失去了拱卫建康的重要性,作为丹阳尹的桓济倒是掌控着建康的命脉,还有,寿春的袁瑾亦卧病,豫州刺史一职必是桓大司马想要得到的。”
陈操之与谢琰密议良久,至亥夜方散,谢琰等人就在刺史衙门后的馆驿歇宿,陈操之在谢琰的馆驿前小立片刻,便有二人近前,当先那纤瘦者一拱手,低声道:“陈郎——”抬起头来,狭长的双眸如盈盈秋水、如暗夜星辰,说不出的妩媚动人。
另一人也见礼道:“婢子因风见过陈郎君。”却原来是谢道韫的贴身侍婢因风,因风身量较一般女子高大一些,勉强也能扮作男子,就一路服侍谢道韫到此。
陈操之低声笑道:“又见英台兄,喜何如之。”挽了谢道韫的手,往外便走。
谢道韫忙问:“这是去哪里?”
陈操之道:“我没住在刺史衙门,在铜雀苑北的冰井台那边。”
谢道韫笑道:“立中天之华观兮,连日飞阁乎西城;临漳水之长流兮,望园果之滋荣——”便与陈操之携手出了刺史府。
黄小统已得陈操之吩咐,命人驾了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