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眼风瞟了陈操之一眼,出书房去了。
谢道韫瞧着慕容钦忱高挑袅娜的背影,左袍白袍包裹着修长玲珑胴体,真是美得“我见犹怜”,掩唇轻笑道:“陈郎,我今日路途疲惫,你——陪钦钦去吧。”
陈操之佯怒道:“当我是何人哉,我今日定要你侍寝,不得抗拒。”
谢道韫笑得身子发软,晕头转向被陈操之拥入帷中,解衣裸裎时,陈操之双手忙忙碌碌,谢道韫却道:“陈郎,这鲜卑公主小字竟与桓公妾李静姝的小字谐音,陈郎得无忌惮乎?”
陈操之不答,自顾忙碌——
谢道韫抓住陈操之的一只手,不让乱动,腻笑道:“当然,江左卫玠比紫眸猬髯的桓大司马那是俊美得多,可以不用担心这亡国公主会有怨气,嗯,也看得出来,慕容钦忱很依恋陈郎呢。”
此时的陈操之浑没了儒雅气质,他不与谢道韫相辩,只务耕耘,谢道韫渐渐的难保矜持,喉底有些妖娆声嗽不自禁地放出来,小别胜新婚,更何况一别一年有余乎,欢好之际,自是分外动情——
……
今夜的慕容钦忱则失眠了,自委身陈操之之后,她已经习惯夜夜与陈操之交颈叠股而眠了,今夜独宿,辗转反侧,想着谢道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