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选择婚姻的,谢道掘就更不用说了,对润儿影响尤深,陈操之有点担心润儿哪一天也男装游学去,魏晋南北朝也的确是人个体生命觉醒的时期,但在东晋,身为女子个性张扬很难说是一件好事,陈操之现在体会到当年谢安的焦虑了,谢安的雅量和从容非他所能及啊小
润儿见陈操之皱眉,赶紧娇笑道:“丑叔担心什么,润儿还小对不对,而且润儿很乖,比小芳予还乖丑叔,那我回去了。”笑着向陈操之施了一礼,与小丫环挑着灯笼回水香榭去了,因为短锄已经从西楼下来迎接陈操之。
这夜陈操之与陆葳蕤共宿,夫妇久别,恩爱自不待言,只是那小伯真原先都是与娘亲陆葳蕤同一个卧室,里外以屏风相隔,由保母带着小小伯真睡在外室小伯真经常夜啼,陆葳蕤就要起来呜拍之,今夜因为陈操之回来了小伯真就随保母睡到邻室,陆葳蕤夜里没听到伯真哭闹,心里反而不踏实,一夜都没睡好,早起去邻室,保母说伯真小郎君昨夜很乖,一觉睡到天亮,只是尿了床
陈操之问小伯真:“爹爹带你去外祖家好不好?”
眼睛乌溜溜的伯真即应道:“好”小陆纳、张文纨夫妇极宠这个外爆小伯真去那里还可以和比他大两岁的道辅小阿舅一起玩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