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可有什么要嘱咐的?”
桓温开口便道:“熙儿,慕容垂不能为豫州司马,为父举荐孙元之子孙珍为豫州司马,孙元曾任故燕兖州刺史,在前年北伐时起兵相应,忠义可嘉,孙珍亦知兵,且年富力强,可以重用。”
桓熙一颗心如坠冰窖,随即怨恨爆,冷笑道:“这是不是陈操之向爹爹建议的?爹爹对陈操之就这般言听计从吗!”
桓温听儿子言语放肆,腰杆一挺,喝道:“你是这么和我说话的吗!”
桓温积威甚重,桓熙叩头道:“爹爹恕罪,儿亦是一时愤激,。不择言,只是儿早已对慕容垂说过辟其为豫州司马之事,今无故更改,既失降人之心,且匹夫犹不食言,况我贵为世子,请爹爹体谅。”
桓温腰板塌下来,他知道儿子与陈操之有怨隙,这很让他为难,陈操之即便有忠心,奈何桓熙成见已深,定然不会要陈操之辅佐,君臣不和,必致祸乱——
桓温叹了口气,取案头一封书帖递给桓熙,桓熙俯在地,没有看到,未及时来接——
小桓玄从母亲李静姝怀里挣立起来,从桓温手里接过信走到桓熙跟前,脆声道:“大兄,爹爹让你看的。”
桓熙抬起头,接过信,听得桓温道:“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