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欣语,刷夜壶的老王病了,我的夜壶今天就由你刷了。”懒懒的声音响起
“什么?”正在努力擦地板的女人掏了掏耳朵,以为自己听错了。
“别装了,知道你听见了,我不想说第二遍,快去!”
张欣语抹布扔在地上,瞪着那个挨刀的:“不去!”
“不去我就告诉爹去。”
“你...好吧...我去!”
最后反抗化作无声的承受,迈着艰难的步子向隔间小茅房走去。
玉紫烟躺在床上掩唇偷笑,就不信磨不了她高傲的性子,还不是乖乖的听话?
后院里,张欣语鼻子里塞着香纸坐在地上,一手拿着一支刷子,一手拿着一支夜壶,一脸嫌弃的刷着,力道之大恨不得把夜壶戳个窟窿。
“该死的玉紫烟,要不是为了回去,我会受你这气?你最好祈祷以后别落在我手里,总有一天有你好瞧的,哼...”
一时激愤,拳头打在了水盆里顿时水花四溅,崩了一身,脸上也粘了几滴,仿佛还能闻到骚骚的气味,登时恶心的大吐特吐......
骄阳西斜,最后消失在地平线上,苦难的第一天终于度日如年的到了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