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缺月担忧的看着张欣语,如果她有一点儿的不愿意,他一定不会让她喝的,谁也不能阻止。
“没事的大师兄!”
回以他一抹微笑。一仰首一杯酒一饮而尽。
辣,辛辣的液体烧的喉咙灼热,胃也跟着灼热,强忍着没有吐出来,五官却都因为辛辣灼热的感觉而挤到了一起。
所有的视线都集中在张欣语的脸上,好像在说:喝的是酒又不是毒药,有那么痛苦吗?
玉紫烟很勤快的又给她满上,兴趣盎然的看着。
张欣语端着酒杯踌躇,这酒真不好喝,真不明白这么难喝的东西,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人喜欢?不是找虐嘛!
狠狠的白了玉紫烟一眼,死女人,以后饶不了你!
“不能喝就别逞强!”
清爽的夜里袭来一阵寒流,张欣语看向一直像雕像一般稳坐的冰山,心里升起一股气。
“谁说我不能喝?你给我看着!”
带着怨气把接下来的两杯一口气都喝了,不去感受那辛辣灼热的味道,把它们想成可以消火的饮料。连这个死男人也欺负她,怎么能让他看扁了?
三杯酒下肚,张欣语顿时感觉晕晕乎乎,两片红云飞上脸颊,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