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没脸了,脑海里全是和龙玄御滚床单的情景。
“这,这,这……”
玉紫烟指着那个象征幸福的‘肿瘤’这了半天,心都跟着颤抖。
天呐,那天她好险没把冷清秋的那东西割掉,怪不得他说自己让他断子绝孙呢,她怎么就干了这么糊涂的事儿啊?万一真割去了,这一辈子不是要悔死?
然后,张欣语又告诉她一些私密的东西,俩人窝在房里探讨的不亦乐乎,直到小月前来唤张欣语用膳,玉紫烟才离去。
怀着惴惴不安的心情,来到西厢,房间里依然飘荡着琴音,最近冷清秋经常弹琴,每一个音符都蕴藏着一种说不出的感受。
玉紫烟眸光暗淡,踌躇了一会儿,还是抬脚走了进去。
冷清秋并没有因为玉紫烟的到来而停止弹奏,指尖勾挑全神贯注,对她还是一如既往的视若无睹。
玉紫烟显然也是习惯了,悄悄的坐在了对面,静静聆听。
一曲罢,冷清秋才缓缓抬头:“你找我有事?”
“我们都快成亲了,难道我没事的时候就不能来找你吗?”
“我们貌似没有什么共同的话题。”
玉紫烟眼中一抹受伤,轻轻咬着下唇,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