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
“拿就拿!”冷严一只脏兮兮的大手伸进脏兮兮的衣襟,掏了半天一脸蒙圈,又往袖袋里掏,最后一拍脑门儿:“不是这件衣服。”
转身就跑了。
冷清秋突然有种错觉,他不是他爹亲生的,或者他完全遗传了他娘的血液,总之和这个不着调的老男人打不上一文钱的关系。
一会儿,冷严又一阵风似的刮了回来,手里拿着一只细小的竹筒,递给玉凌峰:“你自己看,老子的眼睛是白长了吗?这也至于看错?”
玉凌峰没好气的接了过来,抽出纸条,发现原来纸条上破了个洞,正好十二月的十没有了变成了二月,看这纸条的褶皱情况,应该是沾到水了那个十字应该……
玉凌峰指尖一动,竹筒破裂成两半,刚好有一小片纸屑贴在竹筒边缘,这回玉凌峰就更气了。
晃着手里的纸条破口教训:“死老鬼,你的眼睛不是白长了,你是没有长,中间破了这么大一个洞你都不知道找找上面的字吗?你家写信会故意在上面挖个窟窿?”
冷严也是看到竹筒边缘的纸屑了,上面好像是有一个黑乎乎的小字,被水晕开了,仔细看也能看出是个十字。
想他活过了大半辈子居然还能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