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傅轻丝竭力平复心情接着苦笑,脑中的血块,恐怕是之前两次绑架的哪一次遗留下来的吧。
“该怎么做?”顾笙脸色阴沉,但却依旧很淡定地问道。
“等。”医生淡淡地吐出这一个字。
等?
好吧,或许只能将希望放在老天的身上,希望老天不要太过残忍。
傅轻丝虽然想是这样想的,但内心还是不可避免的产生了恐惧。
万一真的永久不能恢复……她就只能做瞎子了。
等医生走后,病房里又仅剩下顾笙和傅轻丝两人。
“会好的。”顾笙低低地说道,语气中却有着不容忽视的坚定。
“嗯。”傅轻丝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只能这么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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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外的某处……
“你说什么!?”一声尖锐地女声仿佛划破了空气一般,站在中年女人面前的少女不悦地皱皱眉,就算是女的,但那模样也是像极了顾笙。
“诗离,你说的都是真的?”祁安沫面上依旧布满了不可思议的神情,她震惊地盯着面前微微低头,额前的刘海遮住了面容一样的女儿。
“我亲耳听到的还能有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