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挚伤的就不轻,谭司翰既然是失败方应该比他伤的还要重。
“没事,没伤筋动骨,都是皮外伤,沫沫要是他欺负你就给墨景书打电话,他们是朋友,他管得住他。”谭司翰叮嘱道。
“我知道,你放心吧,好好养伤。”
又聊了两句,两个人挂断了电话。
冷挚歪在门口,眸底森寒一片,竟然背着自己跟谭司翰打电话,还一副关心的模样,坏女人,真应该现在就把她变成是自己的,她这样性子的人一旦失了身子就会认定一个人!
白沫沫抬眸看见冷挚,“你到我房间来干嘛,我要休息了。”语气微凉跟刚刚说话判若两人。
差别对待让冷挚更加的恼怒!恨不得现在就扑过去!
但是,最后理智阻止了他,侧身的手指微微弯曲,半晌,抬眸看着白沫沫。
平白的白沫沫有点怕怕的感觉,小心的避开他的目光,他让她又一次想起了那个她不愿意记起的人……
“沫沫,别为了一个无关紧要的女人跟我闹,你要是生气,我让人剁了她喂鱼。”冷挚慢慢的靠近白沫沫,坐在她的床边。
他的声音很淡甚至轻飘飘的没有一丝力度,却让白沫沫感到了恐惧,只一句话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