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和卓夏那些年确实是在一起,但是我们并没有过……”白竹风垂眸说道,“只是我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和景书说了什么,景书是不是真的相信了。”
“竹风,现在已经是什么年代了,是不是第一次并不是最重要的,而景书即使是听了她的话,也没有任何的表现,说明他没有相信,或者是他在乎你,只在乎你的现在。”白沫沫轻声说道。
半晌,白竹风点了点头,“沫沫,真是会安慰人。”
“我说的是实话而已,爱你的人不会介意你过去有什么,不爱你的人即使你什么都给了他,他依旧不爱你。”
冷挚靠在墙上,沫沫的话,其实是在说她自己。